越来越多的研究支持膳食果糖与代谢综合征 (MetS) 的大多数关键特征有关。然而,尽管 MetS 病例急剧增加,但在中国人群中没有相关的流行病学研究。本研究探讨了中国 45 岁及以上居民膳食果糖与 MetS 之间的关系。
共有 25,528 名参与者(11,574 名男性和 13,954 名女性)参与了这项具有全国代表性的中国营养与健康调查横断面研究。膳食果糖摄入量通过 3 天 24 小时膳食记录进行评估。MetS 由国际糖尿病联合会和中国糖尿病学会标准定义。
城市居民膳食果糖摄入量为 11.6 克/天,农村居民为 7.6 克/天。水果和蔬菜及其制品是果糖摄入的主要来源。膳食果糖摄入量与城市(P = 0.315)和农村居民(P = 0.230) 调整混杂因素后。此外,参加体育活动的城市居民在第四个四分位数(OR:0.67;95%CI:0.52-0.87)发生MetS的几率低于第一个四分位数。在敏感性分析中,与第一个四分位数(OR,95%CI:0.68, 0.51-0.90; 0.67, 0.49-0.91; 0.74, 0.56-0.99)相比,患有 MetS 的几率也显着降低分别排除吸烟者、饮酒者和体重不足/肥胖者时的四分位数。在按性别、吸烟和饮酒分层的多变量调整后,膳食果糖摄入量与患有 MetS 的几率之间没有关联。
在目前的膳食果糖摄入状况下,膳食果糖摄入量与 45 岁及以上中国居民患 MetS 的几率之间没有关联。体育锻炼和相对较低的果糖摄入量可能对 MetS 产生有益的协同作用。
代谢综合征 (MetS) 是指一系列心脏代谢风险因素,导致心血管疾病、2 型糖尿病、非酒精性脂肪肝和慢性肾病的高风险。其症状包括腹部肥胖、高血糖、高血压和血脂异常 [ 1 , 2 ]。在过去的几十年里,MetS 的患病率急剧增加,已成为中国和世界范围内的主要公共卫生挑战之一 [ 2 , 3 , 4 ]。MetS 的总体标准化患病率在中国成年人中为 24.2%,在 45 岁及以上人群中超过 32% [ 5 ]。
糖摄入量的增加被广泛认为是导致肥胖、糖尿病及其相关心脏代谢风险在全球流行的一个因素 [ 6 ]。由于其独特的生化、代谢和内分泌反应,果糖通常被认为是糖类中的主要负面因素,并与 MetS 的所有关键特征相关 [ 6 , 7 ]。一系列系统评价和荟萃分析讨论了果糖与 MetS 成分之间的关系。他们中的一些人得出结论,摄入果糖与肥胖、血脂异常、高血压和心脏代谢综合征的风险增加有关 [ 8 , 9 , 10 , [11 ]](https://nutritionj.biomedcentral.com/articles/10.1186/s12937-021-00739-9#ref-CR11 “Mirtschink P、Jang C、Arany Z、Krek W. 果糖代谢、心脏代谢风险和冠状动脉疾病的流行。 Eur Heart J. 2018;39:2497-505。”)]。然而,他们中的一些人发现,一定剂量的果糖对空腹血糖、血压和血脂没有不利甚至一些积极的影响 [ 12 , 13 , 14 , 15 , 16 ]。这些荟萃分析中包括的大多数研究都是高剂量果糖摄入的干预性研究。在“真实世界”研究中,一项针对伊朗人的基于人群的横断面研究报告称,膳食果糖的摄入量增加会增加 MetS 的风险,而在美国人群中没有发现这种关联 [ 17 , 18]。膳食摄入量的差异可能是导致不同结果的重要原因。我们之前的研究发现,中国 45 岁及以上居民的平均膳食果糖摄入量为 8.29 g/d,低于美国人(48.07 g/d)和伊朗人(男性 46.50 g/d 和 37.30 g/d)对于女性)[ 19 ]。尽管 MetS 的患病率迅速上升,但目前还没有大型流行病学研究来探讨在中国人群当前摄入水平下膳食果糖与 MetS 之间的关系。
本研究基于 2010-2012 年中国国家营养与健康调查 (CNNHS) 具有全国代表性的横断面调查数据,旨在调查中国 45 岁及以上居民膳食果糖摄入量与 MetS 之间的关系。此外,我们根据可能影响患有 MetS 的几率的变量(性别、身体活动、吸烟和饮酒)对分析进行了分层。
CNNHS 的全国代表性横断面研究由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于 2010 年至 2012 年进行,旨在评估中国人口的营养和健康状况。本次调查覆盖全国3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不包括台湾、香港、澳门)。采用分层多阶段随机整群抽样方法,在34个大城市、41个中小城市、45个一般农村和30个贫困农村4类150个调查点进行了分层多阶段随机整群抽样。调查程序已在别处详细描述 [ 20]。所有参与者都应接受连续 3 次 24 小时饮食记录,并结合食物称重、调查问卷、体格检查和空腹采血。
在这项研究中,我们纳入了 45 岁及以上具有完整人口统计信息、病史、生活方式因素和饮食摄入数据的参与者。我们排除了那些能量摄入不合理的人(男性 < 800 kcal/天或 > 4800 kcal/天,女性 < 500 kcal/天或 > 4000 kcal/天)。最终,共有 25,528 名参与者(11,574 名男性和 13,954 名女性)被纳入 [ 20 ]。
本次调查经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营养与食品安全研究所伦理委员会伦理审查(2013-018)。从所有参与者那里获得了书面知情同意书。
数据由经过培训的卫生工作者或健康检查中心的护士根据标准方案从当地卫生站或社区诊所收集。包括人口统计信息、病史和生活方式因素在内的问卷由经过培训的采访者进行。婚姻状况分为三类(单身、已婚、离婚/丧偶)。文化程度分为小学及以下、初中、高中、大学及以上。吸烟被定义为“一生中吸了 100 支烟”和“目前吸烟”。酒精被称为“在过去 12 个月内每月饮酒超过一次”。体力活动被定义为“每周至少一次超过 10 分钟的中等体力活动”[ 21]。根据国家统计局2009年全国居民纯收入水平分级标准,高收入定义为“城镇居民每人每年≥20000或农村≥10000”,中等收入定义为“15000~19999”。城市或农村5000~9999”,低收入者为“城市<15000或农村<5000”。
身高、体重、腰围 (WC) 和血压 (BP) 在早上用标准化程序测量。身高以赤脚测量,精确到 0.1 厘米。体重是在站立时测量的,穿着轻便的衣服,精确到 0.1 公斤。体重指数 (BMI) 的计算方法是体重 (kg) 除以身高 (m) 的平方。WC 在肋弓下缘和髂嵴上缘之间的站立位置测量。血压水平连续测量 3 次,测量间隔为 1 分钟,在休息 5 分钟后,将标准水银血压计置于非优势臂的设定位置。收缩压 (SBP) 在第一次出现脉搏音时测量 (Korotkoff 相 1),舒张压 (DBP) 在脉搏音消失时测量 (Korotkoff 相 5)。三个测量值的平均值用于分析。
连续三天收集个人饮食记录和家庭食物消耗等数据。个人饮食数据包括在家中和外出时消费的所有食物(类型、数量、膳食类型和消费地点)由训练有素的饮食调查员收集。加权方法用于评估家庭食物消费,其中包括所有食物和调味品。中国食物成分用于计算个人每天消耗的每种食物中所含的能量、蛋白质、脂肪、碳水化合物和纤维的量。
由于部分中国食品成分(1460 种食品)中没有果糖含量数据,我们使用美国食品成分数据库(2183 种食品)和中国预包装食品(363 种食品)中糖含量数据库的果糖含量数据) 为每种食品分配果糖含量值 [ 22 , 23 ]。我们之前的研究[ 19 ]详细描述了食品果糖含量分配的原则。
总膳食果糖由游离果糖和结合果糖组成。每个人的游离果糖摄入量是根据膳食补充剂和天然食物摄入量计算得出的。根据蔗糖的分子组成,使用膳食总蔗糖的二分之一计算每个人的结合果糖摄入量。添加所有形式的果糖,包括食物果糖和食物蔗糖,以根据食物成分数据库 [ 17 ]获得每个参与者的总果糖摄入量。
《中国食品成分表》所采用的食品分类系统中列出的所有食品按主要成分分为13类:粮食和粮食制品;水果和水果制品;蔬菜和蔬菜制品;牛奶和奶制品;肉类、家禽、鱼类和相关产品;鸡蛋和蛋制品;豆类和豆类产品;坚果、种子和相关产品;糖和糖果;非酒精饮料; 含酒精的饮料; 零食;和各种食物。
由训练有素的护士从所有参与者中收集血液样本,这些参与者经历了至少 10 小时的隔夜禁食。样品在静置 30 至 60 分钟后以 1500 rpm 离心 10 分钟。离心后的血清样品被运送到美国国家营养与健康研究所的中心实验室并在-80摄氏度下储存。采血的程序、处理和测定是标准化的。空腹血糖(FPG)、总胆固醇(TC)、高密度脂蛋白胆固醇(HDL-C)和甘油三酯(TG)由日立全自动生化分析仪测定,试剂来自日本和光纯药工业株式会社(日本东京) )。
根据国际糖尿病联合会和中国糖尿病学会的推荐标准 [ 24 , 25 ],符合以下 5 项标准中的 3 项或以上者可诊断为 MetS: (1) 腹部肥胖(男性 WC ≥ 90 cm 或≥ 85 cm 女性);(2) 高血糖症(FPG≥6.1 mmol/L 或确诊为糖尿病);(3)高血压(SBP≥130mmHg或DBP≥85mmHg或确诊高血压);(4) TG ≥ 1.70 mmol/L;(5) HDL-C < 1.04 mmol/L。
数据是用专门的软件收集的。使用 SAS 9.4 版(SAS Institute Inc., Cary, NC, USA)进行数据清理和统计分析。由于城市和农村地区膳食果糖总摄入量和 MetS 患病率的差异,对城市和农村样本分别进行分析。分类变量以百分比表示,并用卡方检验进行检查。具有正态分布的连续变量表示为平均值 (95% CI),并使用 z 检验进行组间比较。偏态分布变量用四分位数表示,并通过非参数统计假设检验进行检查。Cochran和Mantel-Haenszel检验用于分析城市和农村地区正常和MetS的特征。进行单变量和多变量调整逻辑回归以探讨膳食果糖摄入量与 MetS 风险之间的关联。以膳食果糖总摄入量的第一个四分位数作为参考。本研究涉及三个模型:模型 1 未调整任何变量;模型 2 针对性别、年龄、教育程度、婚姻状况、吸烟、酒精、身体活动、收入、能量、蛋白质、脂肪、碳水化合物、纤维和 TC 进行了调整;模型 3 针对模型 2 中的所有变量加上 BMI 进行了调整。测量比值比 (OR) 和 95% CI。一个值 模型 2 针对性别、年龄、教育程度、婚姻状况、吸烟、酒精、身体活动、收入、能量、蛋白质、脂肪、碳水化合物、纤维和 TC 进行了调整;模型 3 针对模型 2 中的所有变量加上 BMI 进行了调整。测量比值比 (OR) 和 95% CI。一个值 模型 2 针对性别、年龄、教育程度、婚姻状况、吸烟、酒精、身体活动、收入、能量、蛋白质、脂肪、碳水化合物、纤维和 TC 进行了调整;模型 3 针对模型 2 中的所有变量加上 BMI 进行了调整。测量比值比 (OR) 和 95% CI。一个值P < 0.05 被认为具有统计学意义。
共有 25,528 名参与者被纳入研究,平均年龄为 59.1 岁,其中 13,067 人(44.1% 男性)为城市居民,12,461 人(46.6% 男性)为农村居民。城乡参与者在年龄、性别、婚姻状况、教育、吸烟、饮酒、体育活动和收入方面存在显着差异。城市参与者的 BMI、WC、TC、TG 和 FPG 高于农村参与者(P < 0.001),而 HDL-C 则相反(P < 0.001,表 1)。表 2显示,城市地区MetS患病率为32.4%,高于农村地区的24.7%(P < 0.001)。
表1 城乡研究人群基本特征
表2 城乡正常和MetS基本特征
表 3显示了膳食果糖和营养素的基本特征,均值和四分位数。城市居民平均每日膳食果糖总摄入量为 11.6 克,农村居民为 7.6 克。城市居民膳食果糖总摄入量显着高于农村居民,包括游离果糖和结合果糖水平(P < 0.001)。城市居民蛋白质和脂肪摄入量显着高于农村居民,而能量和碳水化合物摄入量高于农村居民(P < 0.001)。
表3 城乡居民膳食果糖及营养素摄入状况
我们进一步研究了膳食果糖的食物来源。水果和水果制品、蔬菜和蔬菜制品和零食是城镇居民膳食果糖摄入量的前三位食物来源,占膳食果糖总摄入量的 69.02%,而蔬菜和蔬菜制品、水果和水果制品、粮食和粮食制品是农村居民膳食果糖的三大食物来源,占膳食果糖总摄入量的 73.45%(图 1)。城乡膳食总果糖食物来源的平均值和四分位数见表S 1。
图。1
城乡居民各种食物中膳食果糖的分布情况。较小的圆圈代表较大圆圈的一部分。城市小圈占大圈的比例为13.87%,农村为10.39%
对于城市居民,除 FPG 外,四分位数之间的 WC、SBP、DBP、TG 和 HDL-C 也存在显着差异。MetS 的患病率在第三四分位数高于第一和第四四分位数(P < 0.05)。对于农村居民,我们发现除 WC 之外的四分位数之间的 FPG、SBP、DBP、TG 和 HDL-C 存在显着差异。四分位数之间的 MetS 患病率没有显着差异(表 4)。
表 4 按膳食果糖摄入量四分位数划分的 MetS 成分的基本特征
与第一四分位数相比,城市居民第三四分位数发生 MetS 的几率更高(OR:1.13;95%CI:1.02-1.26)。调整混杂因素(性别、年龄、教育程度、婚姻状况、吸烟、饮酒、体力活动、收入、能量、蛋白质、脂肪、碳水化合物、TC和BMI)后,未发现统计学意义。对于农村居民,无论对混杂因素进行了哪些调整,均未发现膳食果糖摄入量与患有 MetS 的几率之间存在关联(表 5)。
表 5 膳食果糖摄入量与 MetS 几率之间的关联
我们进一步分析了膳食果糖摄入量与按性别、体力活动、吸烟和饮酒分层的 MetS 几率之间的关联。对于有体育活动的城市居民,随着膳食果糖摄入量四分位数水平的增加,MetS 的患病率和发生几率均较低(P < 0.001)。与第一个四分位数相比,在调整混杂因素后,第四个四分位数(OR:0.67;95%CI:0.52-0.87)发生 MetS 的几率较低(表 6))。在敏感性分析中,我们还发现与第一个四分位数(OR,95%CI:0.68, 0.51-0.90; 0.67, 0.49-0.91; 0.74, 0.56-0.99)相比,MetS 的几率显着降低分别排除吸烟者、饮酒者和 BMI < 18.5 或 BMI ≥ 28 时的四分位数(表 7)。对于没有体育活动的城市居民,MetS 的患病率随着膳食果糖摄入量的增加而增加(P = 0.008)。有膳食摄取果糖和具有多变量校正后代谢综合征的可能性之间的关系没有显著差异,因为是在灵敏度分析(表的情况下 6,7)。
表 6 城市居民膳食果糖摄入量与因体力活动而患 MetS 几率的关系分层分析
表 7 城市居民膳食果糖摄入量与因体力活动而患 MetS 的几率相关性的敏感性分析
无论体育活动如何,膳食果糖摄入量与农村居民患 MetS 的几率之间没有关联(表 S 2)。当按性别分层,代谢综合征的发生率的膳食摄取果糖为城市男性的第一个四分位数最低,但在第四四分位数城市女性(表S = 3)。在按性别、吸烟和饮酒分层的多变量调整后,膳食果糖摄入量与患有 MetS 的几率之间没有关联(表 S 3、S 4、 S 5)。
在这项具有全国代表性的横断面研究中,我们讨论了膳食果糖摄入量与 45 岁及以上中国居民患 MetS 的几率之间的关联。城镇居民膳食果糖摄入量为 11.6 克/天,农村居民膳食果糖摄入量为 7.6 克/天。在目前的膳食果糖摄入状况下,我们没有发现膳食果糖摄入量与城市和农村居民患 MetS 的几率之间存在关联。然而,对于有体育活动的城市居民,膳食果糖摄入量与 MetS 之间存在显着的负相关。
大量研究表明,果糖是通过多种代谢途径导致 MetS 发生的罪魁祸首,例如增加肝脏中肝脏的新生脂肪生成 [ 26 ],消耗 ATP 储存,导致通过嘌呤途径产生的尿酸增加[ 26 ]。27 , 28 ],影响血脂、脂蛋白和载脂蛋白 [ 29 , 30 ],并与宿主-胃肠道微生物相互作用 [ 31 , [32]](https://nutritionj.biomedcentral.com/articles/10.1186/s12937-021-00739-9#ref-CR32 “Oh JH、Alexander LM、Pan M、Schueler KL、Keller MP、Attie AD 等。 膳食果糖和微生物群衍生的短链脂肪酸促进肠道共生体罗伊氏乳杆菌中噬菌体的产生。 细胞宿主微生物。 2019;25:273–84 e6。”)]。然而,机制研究与人群流行病学研究之间仍存在争议。根据系统评价和荟萃分析,高剂量果糖(≥100 克/天)会增加血清 TG 浓度 [ 10 , 33 ],中低剂量果糖(0 ~ 90 克/天)对HbA1c [ 14 , 34 ]。但是果糖并没有增加患高血压和 2 型糖尿病的风险 [ 13 , 35 ],而且,当它替代饮食中的其他碳水化合物以提供类似的卡路里时,它也不会影响血清 HDL-C 浓度 [ 33 ] 并导致体重增加 [36] ]。
在目前的研究中,我们没有发现膳食果糖摄入量与 45 岁及以上中国居民患 MetS 的几率之间存在关联。这项研究的结果与 NHANES 1999-2006 的研究一致,该研究表明,普通果糖摄入量(约占美国人口总糖分的 37% 和每日能量的 9%)与患有 MetS 的几率无关。18 ]。这两项研究都是基于人群的横断面研究。然而,一项讨论果糖摄入量与 MetS 成分之间关联的系统评价和荟萃分析报告称,果糖摄入量与 FPG、TG 和 SBP 呈正相关,与 HDL-C 呈负相关 [9]]。我们假设了造成差异的几个原因。一方面,果糖来源不同。本荟萃分析中果糖的食物来源来自工业化食品。然而,在我们的研究中,水果和水果制品、蔬菜和蔬菜制品是最主要的食物来源,占膳食果糖的 50% 以上。一项研究报告称,膳食果糖的大多数食物来源(尤其是水果)对健康指标(HbA1c、空腹胰岛素)没有有害影响,但一些果糖食物来源(尤其是含糖饮料)会在饮食中增加过多的能量负面影响 [ 37]。另一方面,果糖摄入量不同。在这项荟萃分析中包含的 15 项研究中,果糖提供了至少 15% 的每日能量需求。然而,在我们的研究中,城市和农村居民的平均膳食果糖摄入量分别为 11.6 克/天和 7.6 克/天。它们仅占能源需求的 3% 以下。几项系统评价报告称,持续摄入高果糖可能会对健康产生不利影响 [ 38 , 39 ]。此前的研究表明,2010-2010年中国居民含糖食品总热量占比为9.09%,低于WHO推荐限值(10%)[ 40 , 41]。此外,一些研究人员认为,作者使用的前后设计、能量作为重要的混杂变量缺乏调整以及统计方法不明确,所有这些都使他们的结果无法解释。在卡路里匹配的条件下,本系统评价和荟萃分析无法推断果糖对 MetS 的大多数成分有独特的影响 [ 42 ]。在这项研究中,我们不仅调整了混杂因素,包括能量,而且分层分析了可能影响患有 MetS 几率的变量(性别、体育活动、吸烟和饮酒)。
有趣的是,我们发现参加体育锻炼的城市居民膳食果糖摄入量的四分位数水平越高,MetS 的几率越低。近年来,越来越多的研究支持的想法,身体活动可能起到调节的作用对果糖的健康影响[ 38,39,43,44,45 ]。果糖通常在内脏器官(小肠、肝脏、肾脏)中加工并转化为葡萄糖、乳酸和脂肪酸,作为内脏外器官和组织的代谢能量底物 [38]]。由于果糖摄取和果糖分解是不受管制的过程,代谢能量底物的量与果糖摄入量成正比 [ 43 ]。对于久坐不动的受试者,高果糖摄入会导致代谢能量底物溢出,从而导致肝脏中糖异生、脂肪从头生成和富含甘油三酯的脂蛋白分泌增加 [ 43 ]。相比之下,对于身体活跃的受试者,高果糖摄入会伴随着高能量消耗,这样果糖将主要代谢为葡萄糖和乳酸,这些葡萄糖和乳酸很容易被氧化以支持 ATP 合成并导致内脏净乳酸释放器官(主要是肝脏)到工作肌肉 [ 43]。这种“反向 Cori 循环”可能有利于通过作用于中枢疲劳和/或改变代谢调节来提高性能 [ 44 , 45 ]。一项动物研究表明,裸鼹鼠可以通过增加果糖分解来抵抗缺氧和酸中毒 [ 46 ]。在我们的研究中,城乡居民四分之四的膳食果糖摄入量分别为 25.6 g/天和 16.8 g/天,两者的摄入量都相对较低。一系列系统评价和荟萃分析报告称,小剂量果糖或果糖替代葡萄糖或蔗糖可能对 MetS 的成分产生有益影响或没有任何不利影响 [ 13 , 14 , 15 ,16,34,47,48 ]。基于以上几点,我们建议体育活动和相对较低的果糖摄入量可能对 MetS 产生有益的协同作用。
在本研究中应考虑几个限制。首先,这项横断面研究在解决膳食果糖摄入量与 MetS 之间的因果关系方面存在天然劣势。其次,本研究未区分额外提供的果糖。在以往的研究中,额外果糖的摄入状况及其与代谢疾病的关系是关注的焦点。然而,在我们的研究人群中,添加的果糖的消耗量非常低。第三,饮食记录的准确性受限于参与者的微弱回忆以及报告食物在饮食回忆记录中映射的特异性。为了尽量减少这种情况,所有访问者都完成了严格的培训计划,其中包含有关饮食问卷管理的详细方法。向前,连续三个 24 小时的饮食记录可能不足以反映长期的饮食习惯。仍需要更多高质量的队列研究和随机对照试验来评估膳食果糖摄入量与 MetS 风险之间的关联。
据我们所知,本研究首先讨论了膳食果糖与 45 岁及以上中国居民患 MetS 几率之间的关联,从而填补了空白。水果和水果制品、蔬菜和蔬菜制品是主要食物来源,膳食果糖摄入量相对较低。在目前的膳食果糖摄入状况下,城市和农村居民的膳食果糖摄入量与患 MetS 的几率之间没有关联。有趣的是,参与体育活动的城市居民的膳食果糖摄入量与 MetS 之间存在显着的负相关。我们的结果表明,体育锻炼和相对较低的果糖摄入量可能对 MetS 产生有利的协同作用。
*评论人Emily Henderson, B.Sc.*2021 年 8 月 31 日
在当今快节奏的世界中,对广泛可用的“快速”食品和饮料的依赖程度上升。这些食物通常纤维和必需营养素含量低,并且通常含有大量添加糖。这种饮食趋势的转变,伴随着久坐不动的生活方式,被归因于各种代谢疾病的增加,如糖尿病、脂肪肝和心脏病。关于糖的问题是,你吃得越多,你就越渴望它——导致过量摄入糖和健康状况不佳的恶性循环。
那么,这种添加的糖究竟是什么,为什么对我们如此有害?要理解这一点,让我们首先了解基础知识。精制糖(或“蔗糖”)在结构上由两种简单形式的糖组成,称为“葡萄糖”和“果糖”。虽然这些单糖在结构上彼此相似,但它们在体内通过不同的途径代谢。虽然过多的果糖摄入(即使在“正常”范围内,在某种程度上)已被证明对我们有害,但迄今为止,果糖代谢背后的潜在机制及其在代谢紊乱中的潜在作用尚未完全清楚。
因此,来自中国的研究人员在《中华医学杂志》上发表的一篇综合评论中试图了解膳食果糖在体内的命运及其调节代谢的途径。该研究的通讯作者 Weiping J. Zhang 教授在解释他们研究的临床意义时说:“我们的综述提供了关于果糖代谢分子和细胞方面的进展及其在代谢疾病发展中的作用的全面更新。 . 这些发现有助于开发代谢性疾病的新诊断、预防和治疗策略。”
研究人员首先解释说,我们摄入的大部分果糖都被肠道内壁细胞吸收。由肠细胞表达的称为 GLUT5 和 GLUT2 的蛋白质转运蛋白促进了这种吸收,其中 GLUT5 对果糖的亲和力最高。有趣的是,这些受体会响应果糖水平而受到调节,因此,GLUT5 缺乏会导致果糖吸收不良和肠道功能障碍。事实上,对小鼠的研究表明,GLUT5 的缺失会导致肠道问题,如气体和液体积聚。这就是为什么 GLUT5 是某些果糖诱导疾病的潜在候选药物的原因。
现在,当果糖进入循环时,它在血液中的水平(尽管远低于葡萄糖)被肾脏和肝脏控制,这两个是我们体内重要的代谢中心。在这些器官中,果糖通过称为“糖异生”的过程重新定向用于葡萄糖生产。然而,这种反应需要一种叫做“ATP”(细胞的主要能量来源)的分子的分解。因此,过量摄入果糖会导致细胞中 ATP 耗尽,从而激活参与尿酸代谢的另一条途径——导致尿酸在血液和关节中积聚,并增加患“痛风”(一种病症)的风险导致严重的关节疼痛)。研究人员进一步解释说,食用果糖还会引发胆固醇水平和腹部脂肪的增加,
接下来,该研究讨论了调节果糖代谢的基因水平变化。一种称为“ChREBP”的蛋白质是参与糖类吸收、运输和降解的基因的关键调节剂。现在对 ChREBP 缺陷小鼠的动物研究表明,ChREBP 对果糖的吸收和清除至关重要。然而,响应果糖刺激而调节 ChREBP 激活的分子机制仍不清楚。
更好地了解ChREBP通路的生化调控机制,无疑可以为果糖代谢的调控及其代谢效应提供新的线索。该领域的未来进展将有利于我们实现更好的心脏代谢健康的努力,并为糖的膳食摄入量提供临床建议。” > > 张卫平,研究通讯作者,海军医科大学教授
总体而言,这些发现阐明了果糖消耗的增加如何导致我们体内各种代谢途径的失衡,进而导致各种疾病。
事实上,我们吃的东西对我们的整体健康起着巨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