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 年 7 月 27 日 slimemoldtimemold互联网科学、锂、疯狂科学、肥胖、科学
想象一下，如果你是我们。你正在研究肥胖流行病部分或全部是由某种环境污染物引起的这一观点。这个想法似乎已经很强大了，但你想将范围缩小到可能是罪魁祸首的一些特定污染物，因此你开始整理一份清单。
您恰好知道一份长期文献，该文献发现地下水中痕量锂与公共健康结果之间存在关联，例如犯罪率、自杀率和痴呆症发生率降低，精神病院入院人数减少（荟萃分析、荟萃分析、荟萃分析）。
您还知道，当锂被用作治疗躁郁症等疾病的处方时，人们通常会因副作用而体重增加。仅基于这两个事实——锂在临床剂量下会导致体重增加，并且长期微量接触似乎会出现一些临床影响——锂似乎已经是可能导致肥胖的物质。您将它添加到列表中。
名单上的许多污染物都经不起你的仔细推敲。当你研究草甘膦（农达中的除草剂）时，你会发现很多反对它的证据，而且你会非常强烈地感觉到草甘膦不会导致肥胖。当你研究种子油时也是如此。
但随着观察时间的延长，锂的优势越来越明显。
您已经知道，临床剂量的锂会导致体重增加，而且您知道文献将地下水中的微量锂与自杀率和他杀率等事件的发生率降低联系起来，这表明即使是饮用水中发现的微量锂也会产生行为影响，这可能是由于长期接触而积累的。除此之外，您还发现有一项随机对照试验研究了微量锂的影响，该试验发现，在一组前吸毒者中，与安慰剂相比，每天仅服用 0.4 毫克锂就可降低攻击性。
你会发现，许多异常肥胖的职业——比如消防员、卡车司机和汽车技工——与重型机械密切相关，包括使用锂基润滑脂润滑的卡车和汽车。你还注意到，中东是世界上肥胖率最高的地区之一。这可能很合理，因为他们的饮用水大部分来自淡化海水，而淡化海水中可能含有相对较高的锂。而且（正如你稍后会了解到的）化石燃料勘探，尤其是在干旱地区，往往会导致大量锂污染。
这些都不是结论性的，但看起来很有希望。你开始推出*《化学饥饿》系列，*锂是可能导致肥胖的三种化学物质之一。
除此之外，这还引发了Reddit 上的一些讨论。人们提出了非常好的观点，因此您决定在本系列的间歇中回顾一下他们的一些评论。这里有很多值得考虑的地方，但亮点最终来自u/evocomp的一点，他说：
亚利桑那州著名的皮马印第安人从 1937 年到 1950 年代糖尿病发病率增加了 10 倍，成为当时世界上最肥胖的人群，而这还远在 1980 年代之前。墨西哥皮马人在现代化过程中也遵循了这一趋势。
这是一个很好的观点。果然，亚利桑那州希拉河谷的皮马人异常肥胖，并且“糖尿病患病率是有史以来最高的”，而那时肥胖率甚至还没有突破 10%。
这似乎对锂假说是一个真正的打击——当然，除非皮马人比其他所有人更早接触到异常高浓度的锂。
事实证明，皮马人比其他所有人都更早接触到了含量异常高水平的锂。首先，你会发现这份报告说，“在希拉河流域，20 世纪初期有人在遍布整个河流域的厚厚的石膏层和盐粘土层中钻出了深层石油勘探钻孔。虽然没有发现石油，但是盐水现在正通过密封不当的废弃钻孔排到地表，当地的水质已经下降。”报告还指出，“在萨福德附近希拉河谷的地下水中发现了锂。”你还会发现这份美国地质调查局的报告，其中说一种枸杞植物“在亚利桑那州皮马印第安人居住的土地上采集了样本；这种植物干重中含有 1,120 ppm 的锂。”与其他植物相比，这个浓度是极高的。
另一份美国地质调查局的报告称，“西弗斯和坎农（1974）对居住在亚利桑那州中部吉拉河印第安人保留地的皮马印第安人的健康问题表示担忧，因为他们食用的水和某些自产食物中的锂含量异常高。”
你去 Sievers & Cannon 那里寻找更多细节。果然，你发现 1970 年美国市政用水中锂的平均浓度约为 2 ng/mL，而希拉河印第安人保留地的水中锂的平均浓度约为 100 ng/mL，大约高出 50 倍。Sievers & Cannon 还说：
人们很容易假设，Pimas 的锂摄入量可能与 1）十二指肠溃疡的明显平静和罕见性以及 2）相对缺乏身体活动以及高肥胖率和糖尿病有关。
这句话不可能是为了解释肥胖症流行而说的，因为在 20 世纪 70 年代早期写下这句话时，肥胖症流行还不存在。西弗斯和坎农不知道肥胖症流行即将到来。这是一个中立的观察。
如果要指出我们开始相信锂假说的某个时刻，那就是现在了。
提出一个与你正在研究的所有证据相符的理论很容易。但提出一个与你不知道的证据相符的理论却很难。对一个理论的真正检验发生在它与新的和相关的事物接触时。锂是造成肥胖症流行的罪魁祸首这一假设做出了两个预测（允许现实非常奇怪）：如果某个群体比其他群体更早接触高浓度的锂，那么该群体应该比其他群体更早变得特别肥胖。相反，如果有一群人比其他群体更早变得异常肥胖，那么该群体可能在早期接触了异常高浓度的锂。皮马人符合这些预测。
随着您对锂假说的了解越来越多，您会为该系列添加更多插曲。在第一个插曲中，您会更多地讨论锂污染的可能来源，例如锂油脂、淡化海水以及化石燃料勘探的副产品大量泄漏。您还会仔细阅读 Sievers & Cannon 的论文。
在第二个插曲中，您将看到这样一种观点：由于钻井技术的进步，现代人可以从更深的井中饮用锂，因此他们可能会接触到更多的锂，并且您将开始进行一些国际比较。
然后你决定尝试一些有点傻的事情。你碰巧找到了一份基于盖洛普数据列出的美国最肥胖和最不肥胖的城市和社区名单。你觉得仔细查看名单上的每个城市和社区，看看能否找出他们的饮用水中锂的含量，这应该会很有趣。
这看起来确实不太可能。大多数城市不跟踪饮用水中的锂含量，即使锂假设完全正确，即使你能找到一些测量数据，也不清楚数据是否会显示出明确的关系。毕竟，社区可以有多个饮用水源，而饮用水并不是人们唯一的接触源。
但该项目出乎意料地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你会发现最贫瘠的社区往往从孤立的水库或原始的山区融雪中取水。有时你甚至可以找到官方测量结果，证实锂的浓度很低。与此同时，最肥胖的社区往往从锂含量高的含水层取水，或直接从被证实会将锂渗入地下水的煤灰池下游取水，或从最近发生爆炸的锂脂工厂下游取水。
今天早上，南贝洛伊特菲舍尔路附近的居民看到了罗克顿 Chemtool 工厂爆炸的现场。大楼一英里范围内的所有人都已收到疏散命令。@cbschicago照片 > > 由 Lindsey Oswald 提供pic.twitter.com/DP5rX4c8My > > — Marie Saavedra (@MSaavedraTV) 2021 年 6 月 14 日
所有这些似乎都是支持锂假说的有力证据。批评者不得不说，异常肥胖的城市恰好位于锂脂工厂的下游，而这些工厂经历了灾难性的故障。这种情况发生了不止一次，而是两次。这种情况发生的几率到底有多大？
几个月后，你收到了一封来自 JP Callaghan 的电子邮件，他是东北一所大型研究型大学的医学博士生，也是蛋白质统计力学、建模和锂药代动力学方面的专家。很难简短地总结这场范围广泛的对话，但 JP 同意锂假说是合理的，并讨论了一些观点，如推注剂量暴露和多室模型，综合起来，这些观点表明，如果你在足够长的时间内接触小剂量，体内锂的含量甚至可能与临床治疗达到的水平一样高。
这仍然假设要增加体重，您的大脑中最终需要达到临床剂量。但是，微量暴露文献让您认为即使是小剂量也会产生一些影响。为了测试这一点，您调查了服用小剂量锂作为促智药的人，发现服用剂量低至 1 毫克/天的人报告感觉到各种不同的影响，其中一些影响非常负面。这表明您可能不需要每天服用 50 毫克以上的大剂量临床剂量来增加体重，特别是如果您长期暴露于低剂量。
当然，每天摄入 1 毫克锂仍然比大多数人从水中摄入的锂要多。但你知道人们至少会从食物中摄取一些锂。还记得皮马人吃的枸杞含有 1,120 ppm 的锂，相当于每汤匙枸杞果酱含有 15 毫克锂吗？
你想知道现代食品与此相比如何，于是你做了文献综述。你发现有充分证据表明现代食品中含有锂，尤其是肉类和鸡蛋等某些食品中的锂浓度很高。你又做了一次文献综述，发现不同来源报告的现代食品中锂的浓度差异很大。你发现不同的论文使用了不同的分析技术，这也许可以解释为什么它们会得到如此不同的结果。
你通过开展实际研究来比较不同的分析技术，以验证这个想法。你发现，正如你预测的那样，一些技术几乎检测不到食物中的锂，而其他技术却能轻松检测到。第二组技术几乎肯定是更准确的，因为它们对不同的食物给出的读数始终不同，而其他技术几乎不加区分地只返回零。
从结果本身来看，您会发现所测试的一些食物含有明显高水平的锂。在这个样本中，含量最高的是碎牛肉（锂含量高达 5.8 毫克/千克）、玉米糖浆（锂含量高达 8.1 毫克/千克）、枸杞（锂含量高达 14.8 毫克/千克）和鸡蛋（锂含量高达 15.8 毫克/千克）。
您决定进行后续研究，仔细观察这些鸡蛋。结果证实了您最初的发现——几乎所有样本都含有可检测到的锂含量，约 60% 的样本锂含量超过 1 毫克/千克（鲜重）。与之前一样，锂浓度最高的鸡蛋样本锂含量略高于 15 毫克/千克（鲜重）。
另一个提示是，高剂量的钾似乎有时会导致体重减轻（尽管可能只有在适当的情况下）。人们显然通过土豆饮食减肥，土豆饮食当然提供了大量的钾。除此之外，服用小剂量钾溶液的人减掉的体重虽然不多，但统计上却很显著。还有来自Krinn的案例研究，他在补充钾的同时减掉了很多体重，还有来自Alex C. 的案例研究，他的体重减轻幅度较小，但很可观。
这似乎也为锂假说提供了一些证据。钾和锂都是碱金属，钠会干扰体内锂的动力学，这一点已经得到充分证实，因此在服用临床剂量的锂的同时进行低钠饮食是非常危险的。钾也可能具有类似的相互作用。
人们经常问我们，肥胖和饮用水中的锂有什么关系？老实说，我们觉得这个问题有点令人困惑。
首先，大家都知道相关性并不意味着因果关系。如果你发现城镇饮用水中的锂和城镇肥胖之间存在相关性，那么这将会稍微增加锂导致肥胖的证据，但相关性本身并不是因果关系的有力证据。
其次，正如我们在*《化学饥渴症*》第四部分中所描述的那样，相关性很小，甚至没有相关性，都不能证明没有关系。即使两件事之间确实存在关系，也有很多因素会使其看起来没有相关性；一个例子是，查看截断范围几乎总是会使相关性看起来比实际要小。如果你要查看锂暴露中的相关性，你应该会看到一个略微截断的范围，因此数据中的相关性会小于实际关系，这可能会产生误导。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并不真正关心相关性，因为它无论如何都无法澄清问题。水中锂和肥胖率之间的强相关性并不是支持该假设的特别令人信服的证据。而弱相关性，甚至没有相关性，也不是反对该假设的特别令人信服的证据。既然它无论如何都无法澄清问题，你就可以明白为什么我们认为追求这些数据是浪费时间。
如果我们能得到实验证据，那么它就会令人信服。（尽管这并不总是可能的；例如，吸烟与肺癌的关系是在没有任何人体实验的情况下建立起来的。）我们不明白为什么相关性如此频繁地出现。人们应该记住他们的证据层次。
总的来说，我们认为这个问题揭示了对相关性真正含义的误解。相关性只是描述关系的数学方式，甚至不是一种非常复杂的关系。关系才是我们真正感兴趣的，我们已经有充分的理由相信这种关系相当强——我们上面列出的所有证据。在我们关于锂的第一篇文章中，在我们关于锂的第二篇文章中，在我们关于地下水污染和历史/国际水平的文章中，在我们研究美国最胖和最瘦的社区的文章中，我们非常可靠地发现，接触高浓度锂的地方肥胖率高，而接触低浓度锂的地方肥胖率低。这是存在关系的有力证据，即使这种关系不能立即表示为相关性。
综上所述，我们可以给出一个相关系数，但我们不希望你太过认真。它确实（剧透）支持了锂暴露导致肥胖的假设。然而，由于我们上面列出的所有原因，它实际上并不是强有力的补充证据，只是又一个小小的证据。
是的，这是很强的正相关。不，这不是决定性的，你需要权衡所有其他证据。看到散点图时，不要停止思考。
要计算相关系数，您需要找到肥胖率和锂暴露量的数字。在许多情况下，我们无法获得其中一个数字（1970 年德克萨斯州的肥胖率是多少？没人知道）或无法获得具体数字，即使观察结果与理论相符（智利城镇的饮用水中锂含量最高可达700 ng/mL，但平均含量是多少？）。
但是，当我们观察 15 个可以为两个变量赋予具体值的案例时（2010 年至 2020 年左右的美国城市丹佛、圣何塞、巴恩斯特布尔、迈阿密、华盛顿特区、麦卡伦和圣安东尼奥；以及希腊、意大利、丹麦、奥地利、日本九州、1964 年美国、2021 年美国和 1973 年皮马的测量结果），散点图如下所示：
该相关性为 r(13) = 0.744，p = 0.002，95% 置信区间为 [0.374, 0.910]。
该形状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标准的剂量反应曲线，但也可以表示对数关系；如果对锂剂量进行对数变换，它看起来非常线性：
该相关性为 r(13) = 0.732，p = 0.002，95% 置信区间 [0.351, 0.905]。
这不能被挑选出来，因为我们知道这 15 个案例，其中我们测量了肥胖率和当地饮用水中的锂含量。如果您知道其他案例，请告诉我们，我们会将它们添加到散点图中。
只有 15 个数据点。但与此同时，即使使用不同的模型，相关性也非常显著，p = .002。
有些人似乎认为我们对锂有私人目的，但我们不确定这种看法从何而来。一开始，我们对锂的重视程度并不高于其他任何候选物。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发现证据令人信服，现在我们认为支持锂的理由非常充分。这一切都在*《化学饥渴》*和我们此后的帖子中进行了非常仔细的记录。您可以看到该过程的每个步骤。
临床剂量的锂会导致体重增加。并非每个人都会这样，但这是一种已知的副作用。锂的许多影响可能在微量剂量时就会产生，尤其是长期接触时。这可能是因为锂会在体内、甲状腺和/或大脑中积累（但也可能在其他地方，如骨骼中）。
美国饮用水中的锂含量至少 60 年来一直在增加。我们知道锂含量的来源：锂脂使用量的增加、工业应用以及化石燃料勘探产生的污染，而化石燃料勘探产生的盐水中锂含量极其丰富。
那些比其他人早几十年接触到现代水平的锂的人群，其肥胖水平也比其他人早几十年。许多肥胖率特别高的职业都是经常接触锂脂的职业。
美国大多数最缺水的社区，饮用水中的锂含量要么在特定情况下合理地偏低（例如，他们直接从原始的融雪中取水），要么经测量证实含量偏低。美国大多数最缺水的社区，饮用水中的锂含量要么在特定情况下合理地偏高（例如，他们位于最近发生爆炸的锂脂工厂的下游）。
这个论点很难再简单了。老实说，我们一直觉得自己处于脑力体操模因中：
我们无法填写模因的另一半，因为我们真的不知道否认者在想什么？如果你是锂否认者，请填写另一半并在推特上@我们。
为了使讨论更容易，我们将在以下章节中逐一分析支持锂假说的论点。
我们邀请大家对此案提出异议。听到反驳意见会很棒！
我们希望让人们能够真正轻松地接受这个假设，这就是我们不辞辛劳撰写这篇文章的原因。
但是，我们有条件。
如果您想争论，我们要求您：1）证明这些前提是错误的，或 2）证明推论不符合前提。
除此之外，其他一切都是毫无意义的抱怨，而且严重缺乏阅读理解能力，只会回应一个幻想出来的假设，而不是我们实际写的内容。我们不会回应这样的“论点”。如果我们过去没有回复你，那是因为你的阅读理解水平太低，我们找不到有效的方法来参与。
正如庄子（Kjellberg 译本，第 218 页）所解释的那样：
以点来说明点不是点，不如以非点来说明点不是点；以马来说明马不是马，不如以非马来说明马不是马；天地一点，万物一马。
作为背景，我们来谈谈锂的剂量。
在临床上，锂通常被处方为碳酸锂，剂量以毫克 (mg) 碳酸锂为单位。然而，碳酸锂中 81.3% 是碳酸盐，只有 18.7% 是元素锂，因此锂的剂量远低于处方剂量。例如，如果您每天服用 2 次 600 毫克锂，则碳酸锂为 1200 毫克，相当于约 224 毫克元素锂。
为了保持标准，并关注实际有效剂量，从现在开始的数字始终是元素锂。
据我们所知，以下前提都得到了充分支持。但是，其中一些前提比其他前提有更多的证据。
关于锂的效果和剂量的前提
关于锂污染和暴露的前提
关于肥胖症流行的前提
关于食品中锂浓度的前提
没有任何预测能够完全具有决定性，但是，如果上述论据正确，并且锂是现代肥胖率的主要原因，那么以下一些预测可能是正确的：
假设锂导致肥胖，
你们中有些人可能仍然喜欢另类理论。没关系。
然而，我们确实想强调的是，替代理论应该能够解释以下情况：
锂假说很好地解释了所有这些观察结果。据我们所知，没有其他肥胖流行病假说可以与之相提并论。西弗吉尼亚州查尔斯顿有种子油，弗吉尼亚州夏洛茨维尔没有。汽车修理工面前的食物并不比其他职业的食物更可口。这些关系相当密切，需要解释。
公平地说，锂假说还未能解释一些类似的问题。它们如下：
如果您想了解更多，我们强烈建议您阅读：
https://slimemoldtimemold.com/2024/07/27/lithium-hypothesis-of-obesity-recap/